全,要去哪?」
春秋知道自己有自己的坚持与狂妄,但是都到了这个地步,他甘愿收起自己的
也许他不像自己想的那样这麽像一个帝王,他大概也跟尧流一样,有了想要的东西想要的事物,自愿的收起了所有锋芒。
「尧流。如果我犯罪的话,是你来判刑对吧?」春秋走进大殿,就停在平时尧流办公的桌子旁边,阿七每次都待在角落给天帝端茶水。
「不可能。」春秋摇头,「尧流,你自己清楚龙王的意图。」
龙王想要天帝的位置太久,全天界都知道,现在囚牛昏迷不醒,龙王只想藉着这个机会让尧流的帝位动摇,看准了尧流疼子,把矛头转向春秋。已经有了个天帝亲自负子上天还有独裁决定春秋去留的先例,要是尧流不判罪给春秋,就能说天帝为人不公,要若天帝判罪而春秋离开,天g0ng的储君位置就空下来了,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尧年。
秋。
「把年,交给另一个适合的孩子吧。」春秋心口发烫。
尧流喉头有些哽咽,声音发哑:「你为什麽——」他不明白。
话还没说完,尧流只觉得腰间一轻,一道冷光闪过,待回神,森冷刀锋已经在自己眼前。
在那个地界的审判厅堂上,春秋为了与他上天,将刀刃对准他。
「刀指天帝,大罪,判刑。」春秋面上微笑,「大人,您要若不防,那麽春秋可真要砍了。」
尧流只愣了片刻,随即往旁一让,ch0u出了桌底天帝备用防身的长刀横在身前。
唰!
尧流手上一痛,低头去看。
那孩子站在原地,看着尧流,而後缓缓伸出手。
奈何奈何。
春秋看着尧流脑袋上不知道什麽时候多出的斑白发丝,岁月果真不饶人,天帝也不被赦免。
春秋不语,眼神盯着尧流,两者僵持半晌,听见了外头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你为什麽总急着给自己戴罪啊……」
「陛下!陛下!囚牛清醒过来了!」龙王的声音,看见了春秋跟囚牛两个小少年又玩在一块儿。当下一好奇,就问了春秋这个问题,只是当时春秋马上又被囚牛抓去玩,并没有回答。
尧流愣神,看着自己违逆了三界规矩y是保下来的孩子。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那个孩子成王的目的,就已经成了一个河畔唱曲的龙子。
春秋一身罪囚白衣,立於大门边,四肢缚着黑玉镯,像是枷锁。
罪人轻轻颔首,接着头也不回跌落天g0ng。
罪人走时,天雷地鸣同时发出声响。不知是哪方又违逆了天地道理。
「……走了啊……」囚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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