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节奏,他调出三天前的训练录像,对比着沈梦雪此刻的笔迹,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接下来的日子里,沈磊开始了一场隐秘的测试。
他故意在书房散落账本残页,观察沈梦雪路过时瞳孔的细微收缩;安排暗卫在花园"意外"袭击,却见她旋身避开的动作行云流水,竹剑精准点中对方腕骨穴位;
甚至将掺了微量致幻剂的茶盏推到她面前,看着她举杯的手顿了顿,最终以"突然想喝龙井"为由巧妙避开。
某个暴雨倾盆的傍晚,沈梦雪在琴房弹奏《十面埋伏》。
激昂的琴声中,沈磊站在门后,看着女儿纤长的手指在琴弦上翻飞,突然想起地牢里那个浑身浴血的少女。
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雨幕中,沈梦雪转头望向他,紫罗兰色眼眸清澈如昔:"爸爸,我想学《将军令》,听说...能震慑宵小?"
雨声骤然变大,冲刷着沈宅的飞檐斗拱。沈磊摘下金丝眼镜擦拭镜片,镜片后的目光在雾气中变得模糊。
他终于明白,沈梦雪遗忘的从来不是那些残酷的训练,而是选择将恐惧、绝望和反抗深深锁进记忆的暗格。
就像沈家世代相传的密卷,有些文字需要用血才能显现——而他的女儿,早已在无意识间,将那些痛苦淬炼成了保护自己的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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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季过后的蝉鸣撕开盛夏的序幕,沈梦雪赤着脚踩在沈宅青石砖上,感受着阳光透过葡萄藤洒在脊背的温度。
五个月前那场高烧像一场迷雾,散去后只留下些破碎的残影——地牢里晃动的烛火、掌心握着匕首的触感,还有沈磊擦拭她伤口时难得温柔的目光。
此刻她低头看着新换的藕荷色布鞋,鞋面上绣着的并蒂莲随着步伐轻轻颤动,恍惚间竟与记忆里染血的绸缎重叠。
"雪儿。"沈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某种不易察觉的紧张。
男人身着深灰亚麻西装,银链在腕间若隐若现,完全不见往日训练时的冷峻。
他蹲下身,亲自为女儿系紧鞋带,指腹不经意擦过她脚踝处的旧疤,"今天要去新学校了。"
雕花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沈梦雪抬眼望去,瞳孔骤然睁大。
祖父戴着翡翠扳指端坐在紫檀木椅上,祖母扶着楼梯的手戴着金丝缠珍珠的护甲;大哥二哥三哥身着笔挺的西装,腰间别着的钢笔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小姨抱着最新款的平板电脑,二叔二婶并肩而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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