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原来有些伤痛,连沈家血脉都需要用遗忘来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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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日子里,沈宅悄然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沈梦雪重新穿上绣着蝴蝶的襦裙,在花园里教伶儿碧玉画风筝;她会在书房门口好奇地张望,却在沈磊抬头时笑着跑开;就连深夜巡逻的暗卫都发现,那个总在窗边凝视月光的少女,如今枕畔又摆上了被允许存在的《花间集》。
只有沈磊知道,深夜替女儿掖被角时,她总会无意识地蜷缩身子避开后腰;只有祖父明白,当翡翠扳指叩击桌面时,沈梦雪指尖的颤抖从未真正停止。
但他们默契地选择了沉默——在沈家,有些伤口需要被掩埋,有些记忆最好永远沉睡,就像地牢深处干涸的血迹,和那个永远定格在月圆之夜的血腥画面。
晨光穿透雕花窗棂,在青石地面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格子。
沈梦雪握着竹剑的指尖微微发白,汗水顺着下颌滑进月白色中衣领口。
她盯着五步外手持木刀的沈磊,忽然想起昨夜梦中闪过的残影——刀刃破空的寒光、皮鞭抽在脊背的刺痛,还有某个黑暗角落里绝望的呜咽。
"分心了?"沈磊的声音裹挟着冷意袭来,木刀擦着她耳畔掠过,削断几缕青丝。
沈梦雪本能地后仰,足尖轻点后退三步,竹剑在空中划出精准的弧线,竟生生架住了父亲的下一轮攻势。
金属相撞的脆响惊飞了廊下的画眉鸟,沈磊金丝眼镜后的瞳孔猛地收缩——这招"寒潭映月",分明是他三日前才在密室里教她的绝杀技。
训练结束时,沈梦雪蹲在花坛边给雏菊浇水,瓷壶的水珠溅在裙摆上晕开小花。
沈磊倚着朱红廊柱擦拭银链,目光透过镜片不动声色地打量女儿。
他注意到她握壶的手腕稳如磐石,起身时腰部发力的姿势竟比受过十年训练的暗卫还要标准。
更令他心惊的是,当管家捧着账本经过时,沈梦雪随意瞥了眼扉页的批注,竟下意识地皱眉:"用加权平均法算损耗率,误差会超过3%。"
……
深夜,沈宅的监控室里,二十四个屏幕将沈梦雪的卧房照得通明。
沈磊盯着画面里辗转反侧的少女,看着她突然坐起,赤脚走到书桌前,摸黑画出一幅战术布防图——图上详细标注了沈宅十二处暗哨的换岗时间,还有三条从未启用过的逃生密道。
翡翠袖扣在键盘上敲击出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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