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混着铁锈气息扑面而来。
沈磊戴着白手套擦拭匕首,刀刃映出他阴鸷的脸:"知道为什么不杀你?"冰冷的刀锋抵住她咽喉,"因为死人学不会听话。"
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密室门被推开。祖父的翡翠扳指在幽暗中划过弧线,紧接着浸透辣椒水的布条塞进她嘴里。
滚烫的烙铁烙在后背上时,沈梦雪终于明白,这场反抗从不是为了胜利——而是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在沈宅冰冷的铁幕上撞出一道裂痕。
当昏迷前最后一刻,她恍惚看见五岁那年在雨中起舞的自己,而现实中的她,正被暗卫拖回房间,银镯上的梵文沾着鲜血,在黑暗中愈发刺眼。
从密室拖出时,沈梦雪的意识已如风中残烛。后背的烫伤混着辣椒水的灼痛,让每一次呼吸都像吞进碎玻璃。
暗卫们拖着她走过回廊,青石板上蜿蜒出暗红的血痕,在雨帘中晕染成诡异的图案。
沈磊倚在书房门框上,慢条斯理擦拭着沾染血迹的银质袖扣。
当沈梦雪被扔在他脚边,他蹲下身子,指尖挑起女孩黏着血痂的发丝:"疼吗?"镜片后的目光如同审视一件破损的藏品,"这只是开始。"
话音未落,管家捧着烫金契约走近,羊皮纸上密密麻麻的字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从今天起,你要学习的不只是账本。"祖父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翡翠扳指重重叩击桌面,"去地牢。"
沈梦雪被架着拖入更深的黑暗,腐臭气息扑面而来。
地牢中央,铁链悬挂的刑具上还滴着水渍,角落蜷缩着几个浑身是伤的人——他们是沈家生意的失败者,此刻成了最好的"教材"。
"看着。"沈磊的声音在阴森的地牢里回荡。暗卫押着一名瑟瑟发抖的中年人上前,寒光闪过,那人的小指应声而落。
惨叫声中,沈梦雪感到胃部翻涌,却被管家强行按住。"这就是背叛沈家的下场。"祖父的声音混着水滴声,"你以为画画跳舞就能逃避责任?整个沈家,都是用鲜血铺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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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沈梦雪的生活被彻底重塑。黎明前,暗卫会用浸过冰水的毛巾将她唤醒;白天,她不仅要学习财务、权谋,还要练习枪械与格斗。
当她握枪的手因颤抖打偏靶子,沈磊会直接扣动扳机,子弹擦着她耳畔飞过,击碎远处的瓷瓶:"在沈家,软弱就是死亡。"
深夜,沈梦雪在训练室的镜子前审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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