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液,静置片刻敷在后背,晒伤会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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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草药他“一不小心”做多了“一点点”,青竹自会给另一位情同手足的好兄弟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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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起,他携着一摞经书在池塘畔的树荫下落了座,自顾自地用“小隐于野,大隐于市”为此举开解,反正洛肴和青竹两人加一块儿就是个相声摊,逗哏的捧哏的都有了,和闹市区的嘈杂差不了多少。青竹见到他很是欣喜,“你今日不看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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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不改色道:“文叔近日痴迷颜勤礼碑,徜徉笔墨将书房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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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他便凝神于史书典籍,没过多久就察觉杂音悄悄降下去,仅剩水浪的扑腾、游鱼的摆尾,小虫的触须在手边竹简轻轻一碰,听闻洛肴朝青竹嘱咐道:“小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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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一个瞬间,却像流星的尾巴一样拖得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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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他们三人在槐树下行结拜之礼,三根筷为香、三盏茶作酿,不过终来也未曾言尽同日赴死的誓言,彼时并肩而立,远眺群山之巅,云与雾拉扯出近乎透明的淡金色影子,使得身侧人舒朗眉目好像也带着日光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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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秋实换了夏花,白昼日日缩短,夜晚逐渐变得漫长,淡淡轻烟,溶溶院落,月在金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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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他们身量如郁郁葱葱的竹子般拔高,各修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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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烧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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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洛肴用布团叠成的小犬放在书桌最醒目的位置,每日浇花除尘时都会用绒布轻拂,犹如正抚摸它毛绒绒的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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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洛肴之间的短暂隔阂似乎因此物消解,又似乎没有,总之那人在他这儿的讨厌值增增减减,有时候高一点,有时候低一些,譬如被他从被窝里“盯”出来,打着哈欠陪他练剑时会低一些,而过招后彼此额角都沁出薄汗,他从小厨房内将备好的山楂摆在石台正中,洛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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