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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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众人也有些彷徨的样子，洛肴提议：“再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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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珺没有反对。五人沿着小径走了一趟，两侧死尸愈往前便愈少，甚至只余满地血迹，偶尔才有几副残肢，但空中迷雾渐浓，有数个呼吸间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正当沈珺皱着眉想要出言折返时，雾气又诡秘地徐徐消散，再仔细去看映入眼帘的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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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块木牌坊残迹，被斩得七零八落，牌上血迹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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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前也是如此吗？”沈珺问景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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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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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肴同沈珺一齐去看那牌坊上残存的字迹：听风寨。与他们首次见时并无异样，甚至连曾被洛肴调侃像兔子形状的血迹也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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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祁道：“相同的，我也曾细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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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洛肴提起映雪剑，在牌坊上划了一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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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他们没从聚落当中的小径穿行，而是绕到了那些宅院围墙处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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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全然不同的行进方向，可迷雾一散，他们眼前还是很快出现了那块木牌坊，洛肴三步并作两步地径自走到牌坊前，低头寻找方才留下的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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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他指着刻痕的位置朝沈珺道，“不知是我们走到了一个全然相同的地方，还是在我们离开此地后它又重新恢复了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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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肴直接用手指摩挲着牌坊上的字，“听风寨”三字行书隽秀，用墨上佳，尽管木质的牌坊看上去已在时岁中风吹雨打久了，这三个墨迹也不见陈色。他的指尖描摹着笔顺，忽然感到隐隐约约的熟悉，好像不知在何处听过这个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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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腔涌上股没来由的淤浊，又直挺挺地重重下坠，砸得五脏六腑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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