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得到他,然后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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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念头在凌微脑海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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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持怀本就该只攀附在自己身上活着的,他这张脸、他这个人,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只能是他凌微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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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微眸色忽然变得幽深,他玩味道:“到底是他逼的你还是你勾引的他?我们有有不是在魏家学了很多伺候人的东西吗?莫不是见了男人什么礼义廉耻都给忘了,自甘自愿地就扑了过去,如今不过是怕我寻错,才想把怪罪推到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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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他远在淮南却通过血契感应到宋持怀跟别人亲近的时候有多发疯嫉妒。\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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