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言观色，他看出凌微不是玩笑，没有分毫犹豫，乖顺地跪在凌微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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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微居高临下地睨他：“知道我要审你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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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折腾了许久, 宋持怀十分疲乏, 但还是尽量撑起精神：“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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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微挑眉：“不打算狡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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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持怀垂着眼, 以他现在的角度，能看到凌微踩在脚踏上的玄靴，他应该是匆忙赶回来的，黑色的鞋面沾了灰尘都没来得及擦，显然不是凌微平时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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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持怀收回目光，隐忍道：“我若说我是被逼的，师叔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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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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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微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 他俯下身, 修长的手指顺着宋持怀衣领下滑，转至胸膛、又落小腹，虽然隔着衣服，却仍让宋持怀感觉到了一阵滚烫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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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微看他表情，轻蔑地哼了一声，正欲再往下, 宋持怀及时捉住了他的手, 难堪地乞求道：“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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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他稍一示弱凌微心就软得不成样子，如今宋持怀面上薄红，染了一层水雾的眸子直直望他, 几乎是在明着引诱, 凌微却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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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硬询问：“你的小徒弟也像我这样逼你——他有那个胆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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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持怀脸色一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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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回吃解寒丹已经过了很久，残余的药效无法抵御身体里的寒意, 宋持怀又开始觉得冷，尤其跪在地上的膝盖像贴了冰，僵得他难以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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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这一幕落在凌微眼里：面容冷清美人此时下贱地跪在自己身下，身形憔悴、衣衫微乱，仿佛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极致的糟蹋似的，有多烧人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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