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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苹果。”金溟趁机把苹果往前递,又纠正道,“人类叫它苹果,是一种温带水果,长在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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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探出,试探地靠近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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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细长的指骨,指骨间关节粗粝得过于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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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根僵直伸展的手指,在碰触到苹果的瞬间又猛然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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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能有点酸,不过也是好吃的。”金溟微微倾身,摊开手掌把苹果又往前递了十公分的距离,尽量保持着不经意的语气,“你们的语言里把它叫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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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金溟感觉到手心一沉时,那只苹果已经被握在了一只和他手掌大小无差的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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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很灵活,仿佛很习惯用僵硬伸直的五指进行轻重量的抓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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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溟盯着僵化的指节看了许久,垂下眼眸,神色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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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气恼,又或者是一种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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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切牙咬住的苹果发出清脆的崩裂声,对于几乎不需要撕扯的食物,锋利的尖牙似乎没有用武之地,急促地碰撞出几点暗哑的摩擦声,接着是磨牙慢慢咀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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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人类几乎无差的口腔结构图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金溟感觉酸气已经顺着自己的牙根漫延开来,舌头轻轻舔过切牙、尖牙、前磨牙、后磨牙,舌根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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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清脆的咀嚼声暂停,短促的发音很沙哑,但咬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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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溟检查过,翅羽生物的嗓子被烟熏坏了,也许就是发生在和身上烧伤的同一事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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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金溟一时没听明白,咽了嘴里的唾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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