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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钟后,他又充满仪式感地把嘴上那条并不存在的拉链给拉开,开口道:“听说陈博士一直想见你,但被队长拒绝了。队长的态度很坚决,上面出面也没用,我以为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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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金溟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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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回到北方基地后不被打扰的安宁生活,是因为有人默默替他撑着一把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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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不说应该是不想你烦心这些,”黎青拍了拍金溟的肩膀,趁机替自己的队长说好话,还要拿捏着对金溟的体谅,“哪个当爸爸的不想尽己所能爱护自己的孩子,虽然以前他也是没办法,不过你怨他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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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金溟否认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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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是一种独特的社会性动物,善于给同类制造规则。一个人自形成生命的那一刻开始,便会被赋予各种各样的角色意义以及必须遵守的社会契约。而一个身负许多意义的成年人,一言一行更会被添上许多隐形的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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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理解是一回事,感情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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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个人和集体利益相比较,似乎过于自私和不理智,这本就是一个两难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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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自己是被放弃的那个个体时,心里总难免失落。而身在集体社会的契约中,金溟也不免带着世俗的枷锁,为此怨恨似乎不够高尚,而且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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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溟挫着手指,局促地为自己别扭的情绪找说辞,“我只是,觉得有些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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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在回避这种情绪,但难以面对父亲的原因却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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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连自己都无法面对时,更无法面对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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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不是父亲,而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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