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孙用这法子讨公道...”
“曹寡妇!把最臭的咸鱼给我!”
韩信撞进鱼摊,惊得胖头鱼扑腾着蹦出木桶。
樊哙捏着鼻子跳开三尺:
“熏死项家军倒是省事!”
鱼肠划开的瞬间,竹管骨碌碌滚出来。
韩信塞进微型竹简,嘴角勾起坏笑:
“这玩意儿遇着霸王印信,能炸出满天烟花。”
刚缝好鱼腹,项家稽查队就踹翻了案板:
“搜!找他们造反的证据!”
曹寡妇抄起鱼篓泼出脏水:
“天热,给爷冲个凉!”
咸鱼裹着水花精准飞进队长衣襟。
韩信打个唿哨,鱼肚子“砰”地炸开,漫天花瓣纷飞,每片都染着血字:
欠薪者诛。
稽查队长狼狈地抹着脸,大喊:
“给我追!”
可转头就被地上的鱼鳞滑倒,惹得围观百姓哄堂大笑。
怡红院飘着檀香,虞姬对着铜镜轻点眉梢:
“韩将军要的布防图。”
簪子叩响妆奁,暗格弹出丝绢。
韩信却推来新胭脂盒:
“涂这个,霸王要是再画饼...”
他突然压低声音,“嘴唇能烧穿铁板。”
胭脂抹上的刹那,朱色膏体突然流动起来:
诺不践,则心焚。
“项郎昨夜还说...”
虞姬话音未落,嘴唇“滋啦”冒起青烟。
她吓得打翻粉盒,珍珠滚了满地,每颗都映出项羽拍着桌子大喊“期权年底兑现”的嘴脸。
韩信趁机拿走布防图,临走前说:
“对不住了,虞美人。等项家兑现承诺,我亲自给您送十盒更好的胭脂。”
韩母的咳嗽声在夜里撕心裂肺,韩信捧着药碗的手直哆嗦:
“娘,喝药...”
老人突然抓住织机梭子,浑浊的眼睛亮得惊人:
“听着...把梭子穿进第七根经线...”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织机上,母子俩的影子叠成剪影。
麻线穿梭如电,蓝光锦缎上浮现密密麻麻的电路图。
“这布浸过你爹的骨灰...”
韩母剧烈喘息,
“遇到不义之事就...”
话音戛然而止,枯手无力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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