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县的秋晨裹着层薄雾,韩信蹲在护城河石阶上,冷馒头在手里捏得簌簌掉渣。
河面漂来片枯叶,他突然像被雷劈中似的跳起来,举着叶子对着朝阳大喊:
“这叶脉分叉,和项家股权架构一模一样!看着枝繁叶茂,底下早烂透根了!”
“蹲这儿演独角戏呢?”
萧何拎着陶罐晃悠过来,狗肉香混着黄酒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董事会从卯时等到现在,主公都快把茶碗捏碎了!”
韩信把馒头渣狠狠撒进河里,几条草鱼扑腾着抢食,鱼尾甩出的水花竟在水面拼成个歪歪扭扭的“冤”字。
他冷笑一声:
“我在等鱼上钩,等大鱼。”
萧何被逗得直拍大腿:
“合着鱼都替你喊冤!要我说,不如...”
“朱砂笔!快把记账的朱砂笔给我!”
韩信突然掐住萧何手腕,没等对方反应,抓过笔就朝着老宅狂奔,身后扬起一路黄土。
萧何追在后面直喊:
“好歹说清楚要干啥啊!”
老宅木门“吱呀”推开,韩母正踮着脚晒咸菜,白发在风里飘得像芦花:
“儿啊,项家又拖欠饷银了?”
韩信闷头冲进阁楼,三十台老织布机蒙着灰布,像列队沉睡的老兵。
他扯开最角落那台的遮尘布,褪色麻布缠着机杼——那是他三岁时百家衣的残片。
“爹说这织机藏着百万雄兵...”
韩信摩挲着布满虫蛀的梭子,突然僵住了。
机架内侧密密麻麻刻着符号,在晨光里泛着暗红:
若薪俸逾期未兑
则焚尽霸王战甲。
“你爹给项家修兵器库那年刻的。”
韩母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枯手举着油灯,
“他说这是给子孙留的保命符。”
火苗舔过刻痕,全息影像突然炸开——年轻的父亲抡着铁锤,火星四溅中吼着楚谣:
“天不养闲汉,地不埋冤骨!”
韩信抄起铁锥,眼泛血丝:
“爹,我给您添行新代码!”锥尖凿进木梁,火星溅在“霸王战甲”旁:
若股权再成画饼
便教星斗换河山。
韩母看着儿子的背影,轻声说:
“当年你爹刻完这些,偷偷跟我说,要是哪天项家真欺负到头上,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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