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背面都印着淡淡的鱼纹,正是"金鱼袋"的标记!
次日早朝,老皇帝咳得厉害,却坚持上朝。当议论到江北水患时,叶琛突然出列:
取出本账册,"这是江北粮仓的实收记录,与户部账目相差二十万石。"他翻到某页,"更巧的是,差额正好对应祁王爷在洛水的私仓存量!"叶琛将账册重重拍在朝堂青砖上,回声惊起殿外栖鸦。
祁王蟒袍下的手指微微蜷缩,面上却浮起讥诮:"叶大人莫非忘了,洛水仓是陛下特批给本王赈济流民的义仓?"
"好个义仓!"叶琛突然从袖中抖出一卷画轴,"这是昨日工部绘制的洛水仓实况"画轴哗啦展开,露出高墙深垒的坞堡,"王爷的'义仓',墙厚一丈二,箭楼八座,比边关军镇还气派!"
兵部尚书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老皇帝浑浊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游移:"皇弟..."
"臣弟冤枉!"祁王突然撩袍跪下,"那坞堡是为防流寇抢粮啊!"
"防流寇?"叶琛冷笑,又取出一本册子,"那请王爷解释,为何仓中屯着三万套兵甲?"他翻开某页,"更巧的是,这批兵甲的打造日期,正好是王爷兼管兵部那半年!"
朝堂死寂。祁王额角渗出细汗,突然指向叶琛:"陛下!臣要参叶琛私调禁军搜查亲王产业!"
"臣奉的是诏。"叶琛不慌不忙取出明黄绢帛,"陛下三月前就察觉粮饷异常,特命臣查。"
老皇帝盯着绢帛上熟悉的字迹,突然剧烈咳嗽,他根本不记得下过这道诏书!
退朝后御花园,"你好大的胆子!"老皇帝将假密诏摔在石桌上,"伪造圣旨是诛九族的大罪!"
叶琛从容跪地:"臣不得已而为之。祁王在江北私练精兵,若等正式诏书..."
"朕自有计较!"皇帝打断他,却将假密诏收入袖中,"你查到哪一步了?"
"洛水仓的账房先生已暗中归顺。"叶琛压低声音,"他供出祁王通过'金鱼商号'洗钱,背后牵涉..."
突然,假山后传来枝叶响动。叶琛闪电般掷出茶盏,砸得个偷听的小太监头破血流。
"拖下去。"皇帝疲惫摆手,"接着说。"
酉时锦绣庄,苏沐急匆匆呈上密信:"大人,洛水仓的账房死了!"
叶琛拆信的手一顿:"怎么死的?"
"说是失足落水..."苏沐递上信笺,"但送信的驿卒说,尸体右手被剁,嘴里塞着半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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