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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驻足看了会儿，说：“宁宁很好，她会是开心的小公主。我看到了纪老师小时候的照片，她和她的姑姑很像，将来，或许她会像她的姑姑一样，成为优秀的人民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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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纪老师还是没有回来。但我不会让宁宁孤独地在这个世界上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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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过去，擦了擦墓碑上的照片，老人的音容笑貌，浮现得更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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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路过，停留十分钟，抬脚往东边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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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啊走，一分钟的路程，她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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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老师。”顾以柠看着那张灰白色的照片，静静地看着，不知看了多久，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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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宁宁八岁了。今天上学，就没有带她过来。我存了很多话，想和你说，来到这里，又觉得都是些废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