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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接了过来，心如擂鼓，不动声色说：“你看看程清棠的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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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看她一眼，听话地打开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她递给纪华清，“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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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限三天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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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空白，映得纪华清脸颊发红，她下意识打开自己的手机，也是一片空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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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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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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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又看她一眼，端起酒喝了一口，她没有说话，纪华清知道她在怀疑自己刚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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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像一个无措的孩子，反反复复进入程清棠的朋友圈，依旧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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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好笑，“你不会截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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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纪华清想起来，自己给周荟反过去了，循着对话去找，找到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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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嘴角勾了勾，将手机递了过去，“这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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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蹙眉，神色淡然，脑海里掠过些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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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顺势就问：“那晚你和她在江淮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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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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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领我的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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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的唇角一点一点提起，她喝了口酒，上空的灯打在她的身上，显出几分凉薄，尤其是她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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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老师，我的衣服不会只穿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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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闹了脸红，她欲收回手机，顾以柠接了过来，细细打量，她没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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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点了点，照片缩回去，回到聊天画面，两人之间的聊天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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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笑得险些绷不住，纪华清意识过来，伸手夺回自己的手机，“你有礼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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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礼貌。”顾以柠自己承认错误，嘴角弧度怎么都压不下去，她问：“去酒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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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捏着手机，将户口本递给她，自己端起酒瓶也喝了一大口，比起旺仔牛奶，难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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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你去外面，听歌。来了就不急着回去。”顾以柠察觉出她的尴尬，更不想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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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逼过一回，等了十五年，吃足了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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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收回户口本，憋着笑，想笑，她低着头，打开门，程清棠还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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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一大小姐在门口干等着，程清棠心中的怒气已经烧上头顶了，眸色里染上怒气，“顾以柠，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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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姐，我刚刚表态了，我不收绮落。你可以收入你的麾下，我不想因为一个人影响整个公司，你让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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