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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周荟没有回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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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有猫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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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进入江淮十里，找到了之前的卡座，人已经走了，她找服务员询问，服务员指向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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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去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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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找了过去，一间间询问，突然看到一抹影子飘过，她诧异，没有迟疑就拨通了顾以柠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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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门，她听到了手机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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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断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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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选择无视程清棠的提醒，问顾以柠：“顾以柠，去酒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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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去酒店吗？我没有身份证，但有户口本，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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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气的套路风吹向了顾以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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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陈谷子烂芝麻的套路，顾以柠还是笑了，一双眼睛笑得弯起来，翻卷的长睫肆意轻颤，眸子里漾着三月桃夭下细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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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棠像是听到了很大的笑话，在她要开口的时候，顾以柠猛地将她推出去，自己拉着纪华清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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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声，门被甩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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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伸手，咔哒一声，将门反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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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棠在外面敲门，一连喊了三五声，顾以柠都没有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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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的灯光太过暧昧，笼罩着两人，纪华清拿着户口本的手藏在了身后，故作大方般欣赏着包厢内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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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十里的包厢偏于国风，美轮美奂，随处可见古典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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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肆意打量她，情绪内敛的人，显然有些绷不住了，神情微妙：“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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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看一个孩子一样，看着纪华清，让人浑然感觉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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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濒临失控，心跳到了嗓子眼，很快，她对上顾以柠的眼睛，热情在这时上涌，染上了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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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无法遮掩她的情绪，她不知该怎么解释，思考了三十秒，回答：“周荟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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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眨了眨眼睛，眼中的迷离散去，她朝前逼近一步，迫使纪华清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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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荟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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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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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和周荟说的？来酒吧逮女朋友还是逮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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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问到重点，让纪华清无处可藏，逮女朋友还是学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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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无言以对，感觉脸上烧了起来，可就在‘几天前’，她刚拒绝了顾以柠，甚至为了躲避她，离开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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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迟疑了会儿，顾以柠开了瓶酒，递给她，“老师，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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