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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瑶：“公司高层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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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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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奇，“程清棠的条件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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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瑶：“让利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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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端着汤碗，浅浅抿了口，面色薄凉，红唇轻轻勾起，皮肤白到发光，又美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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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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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瑶：“江淮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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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你来接我，我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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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诧异，看了一眼墙上的中钟表，都快十点了，这个时候还去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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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了，顾以柠放下筷子，站起身，领口微露，不经意露出风光，纪华清忍不住了，说：“换身衣裳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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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微怔，她以为她会反对，毕竟纪华清接受不了半夜往酒吧跑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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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勾唇笑了笑，似乎有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影响到了纪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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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十点，出门去酒吧，若在当年的纪华请，早就拿着教鞭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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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平静地去浴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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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纪华清坐在餐桌前，平稳地呼吸，看着她喝剩下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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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等待的间隙里，手机屏幕亮了，是程清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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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简单的话，让她升起异样的感觉，静谧的心底，突然间，暗潮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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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棠：【考虑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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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没有回复，甚至烦躁地按灭了屏幕上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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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了，顾以柠应该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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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的时间太久了，久到她的父母离世，久到当年的半大小子有了女儿，久到周荟功成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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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洗澡很快，再出来的时候，一件天青色衬衣，下身搭着同色的西装裤，整个人出尘脱水，又冷又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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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身衣裳比刚刚的那套，还要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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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抿唇，收回视线，低头看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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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开屏幕，她百无聊赖地不知该去找谁，翻到了周荟的页面，她试着打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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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和程清棠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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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以后，她又急忙删了，再度按灭手机屏幕，莫名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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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收拾好了，走到餐桌前，拧开脖间的纽扣，露出分明精致的锁骨，只一眼，纪华清就皱眉：“你穿成这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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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被她这么一眼，看得莫名心虚，将拧开的扣子又扣上，扣到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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