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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等您通知。”宋明瑶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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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进入小区，纪华清随后跟上，宋明瑶朝她讨好地笑了，她笑了笑，“小宋，你不用这么讨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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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老师，我老板在这里，你应该很清楚。”宋明瑶扶了扶自己的镜框，展露自己最睿智的一面，“您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们老板的意思，您现在可以试着感受，她真的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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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停了下来，觉得自己不熟悉顾以柠了，顺势就问：“程清棠说她是疯子，她有抑郁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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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纪老师，您得想想，她是疯子这个前提是什么？”宋明瑶急急辩解，“程小姐是想我老板忘了你，重新接受她。我老板没答应，显得就有些疯，至于抑郁症，我给她约了医生，积极配合治疗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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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看着她紧张的神色，唇角微不可察地翘了起来，晚风习习，吹得心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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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上了楼梯，很快又折转回去，“约了什么时候，她不配合去，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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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昨天的，她没有去，我改了今天。您看到了，又没去，我又约了明日，我还约了后天，大后天。”宋明瑶自己都被自己的话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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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约的时间点发我，我带她过去。”纪华清没有拒绝，眼眸一弯，又解释一句：“我没有和你抢工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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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瑶笑了，“您不用和我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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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工作多无聊，抢顾夫人的头衔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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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告别，纪华清的手机里收到了一张表，她看了一眼，记住了时间点，随后推开门，进入玄关换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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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传来水流声，她探头进去，门口摆了一袋子菜，她说：“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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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顾以柠随口答应下来，解开围裙递给她，“我有几件事处理，口味你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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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更为浓稠了些，像是泼墨一般，怎么都挥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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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回到客厅，一连打了几个电话，她的声音很冷，融入了夜色，让人不敢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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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听着她的声音，知道她办公，直到突然温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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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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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顿住，屏住呼吸，甚至将火关了，静静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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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说：“我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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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好，与你很般配，对你公司也有好处，我听小柔说，你们认识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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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认识很多年又怎么样，不喜欢就是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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