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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你干什么？”周荟在水里疯狂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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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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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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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一句紧张的避嫌，像是做了亏心事，气得水中的周荟崩溃大喊：“你避什么嫌，老娘是你老师，教你数学的老师，你和我扯什么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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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上精明能干的周荟被这个脑子不好的学生，气得发颠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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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一看，昔日好友那张熟悉的脸，停留在了十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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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能有多长呢，十五年的时间，五千多天，可以是生命的四分之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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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荟想起以前两人相处的时候，同一个班级，她不喜欢顾以柠，但纪华清偏偏觉得顾以柠是个好苗子，拉一拉，成绩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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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人为一个顾以柠不知道吵了多少回，最后模拟考试的时候，顾以柠重回巅峰，考到了全年级前三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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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考试成绩，她看到了纪华清怎么都压不住的嘴角，那时，她嘴欠，问纪华清：“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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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代的顾以柠青涩，皮肤白，又是学古典舞的，体态好，追她的人很多，喜欢她，也在常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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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当时收敛了笑容，正经地告诉她：“她是我的学生，我为她的未来负责，少用你的同性思想来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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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星星点点，璀璨的夜空像是知晓她们的心情，十分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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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里，周荟看清了纪华清的脸，依旧与多年前一样，五官轮廓都没有改变。就算在怎么保养，也不可能一模一样的，冻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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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回头去看顾以柠，曾经青涩美丽的少女，一双水软的眸子让纪华清回回都心软，如今在灯光下，散漫松弛的脸色上沾染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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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上来吗？”纪华清忍不住出声，伸手去拉水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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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近了，周荟游到她的面前，近距离看着那张脸，肌肤雪白，没有毛孔，这是四十多岁人该有的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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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荟想骂人，她就是嫉妒了，嫉妒纪华清保养得这么好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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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荟自己爬上来了，顾以柠将浴巾递给她，“对不起，我给你拿浴袍过来，家里有新衣服，你去挑一套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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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母给顾以柠买了很多衣服放在家里，但顾以柠很少回来，衣服堆积，衣帽间里都是没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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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荟想骂人，视线不觉落在纪华清的身上，她穿着红色真丝睡裙，像是顾以柠的衣服，周荟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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