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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你们今天去墓地？”纪华清望向宋明瑶，示意她可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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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瑶被她看得心底发紧，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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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去，可以吗？”纪华清小心翼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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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一起去，我开车，我先去买手机，你们吃、你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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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瑶觉得气氛不大对，拔腿就想走，纪华清喊住她：“我给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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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拿顾姐的工资，到时候找她报销就可以了。”宋明瑶走到玄关，推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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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转头看着沙发上的人，对上她的视线后，顾以柠情不自禁地弯了弯眼睛，说：“你身上的钱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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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看上去又有些可爱，尤其是弯弯的眼睛，像是一弯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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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时候笑容没有昨夜的散漫，舒展的眉眼看过去，心情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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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托腮，细长的指尖在自己唇角上点了点，“纪老师，我养你，在你收拾好自己之前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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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的调侃，纪花清的脸上浮现红晕，她想拒绝，顾以柠告诉她：“物价上涨，你银行卡的钱已经被取了，所以你全身上下只有你钱包里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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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是万恶之源，也是生存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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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给她解释：“现在用现金的不多，多是网上转账，你以前玩的□□，现在有了更便利的聊天方式，你过来，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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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发出最热忱的邀请，纤细葱白的指尖握着手机，轻轻划开，屏幕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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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老师，我不会吃了你呀，你见过这么漂亮的吃人恶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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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半信半疑的走了过去，看到一个绿色的软件，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现在的手机就像是一块镜子，连按键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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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伸手，拽着她的手腕，直接拉坐下来，“你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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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下来，膝盖碰着膝盖，顾以柠握着她的手，她烫了下，想抽回来，可指腹擦过屏幕的时候，软件开了，露出一连串的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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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忘了拒绝，手背上的那只手凉得厉害，她屏住呼吸，熟悉的香气在鼻尖飘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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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告诉你，怎么支付，你点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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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的声音轻了下来，带了些鼻音，听起来很乖、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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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慢慢地放松警惕，轻轻呼出一口气，顾以柠握着她的手，点开了一个人名—宋明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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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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