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顾姐一辈子开不了车,那年醉驾撞树上了,驾驶证被吊销了。纪老师,您应该从小教她,喝酒不能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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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顾以柠推开车门,飘逸的红裙滑落座位,遮掩住雪白修长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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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浑身紧绷着,看着破旧的小区,宾利车与这个小区格格不入,尤其是顾以柠一身鲜亮,站在灰败上锈的铁门前,添了一分破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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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熟悉又破旧的小区,纪华清没有回家的快感,想起大厅里痛哭的女孩,心口的孤独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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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过去了,她看着单元门,里面黑漆漆的,近乡情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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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看着她,欲言又止,在她走向楼梯的时候,她还是开口:“你父母五年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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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顿住,用力吸了口气,舌尖紧紧低着牙齿,浑身抖得厉害。顾以柠走向她,语气温柔:“我先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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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的语气,像是安慰一个晚辈,让纪华清熟悉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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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住在这里,我弟弟呢?”纪华清意外,这是她的房子,顾以柠似乎比她还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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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带路,“我来杭城的时候都会住这里。你弟弟,我们没有联系,我会试着去联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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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这里?”纪华清震惊,紧绷的情绪在听到这句话后终于放松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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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没有回答,率先爬楼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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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迅速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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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家住在二楼,顾以柠从包里拿出钥匙,直接打开门,顺手打开灯,然后站在门口,像接待客人一样招呼纪华清:“进去吧,里面打扫得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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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纪华清的家,但在顾以柠眼中,她成了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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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奇怪、陌生、熟悉。她站在门口,看着熟悉的地毯,似乎有些年头了。但她记得,这个地毯是她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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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熟悉得摆设,她的心里翻腾不已,默默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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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提着行李箱,跟着走进去,轻轻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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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站在屋里,地板上一尘不染,打扫得很干净,玄关摆着两双拖鞋,由此可见,这个屋子里住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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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顾以柠,还住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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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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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岁了,这个年龄应该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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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将另外一双拖鞋放在她的脚下,“换下来,舒服些,你还住你原来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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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摆设没有变,与十五年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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