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干嘛?”贝尔摩德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等她醒了,你最好祈祷她没力气揍你——那丫头17岁时就能徒手拆了实验室的防盗窗,现在恢复了身体,你这‘王牌’未必打得过她。”
赤井秀一的指节骤然攥紧,咖啡杯在掌心发出细微的裂纹,二楼传来洛保压抑的呓语,夹杂着小兰哄劝的低语:“保保乖,不抓…
岁被琴酒领进组织的孩子,能不怕吗?”贝尔摩德从风衣口袋掏出金属哨子抛接,“那家伙哄了她五年叫‘哥哥’,转头就能把她亲姐姐拖去‘处决’。哦对了,洛保7岁那年第一次见琴酒,他给的糖里掺了神经抑制剂——这就是为什么她到现在闻见薄荷味就犯恶心。”
毛利小五郎突然把红花油重重放在桌上:“所以她17岁回中国读大学,是为了躲那个‘鬼影’?”
“不止躲。”工藤优作推了推眼镜,“苏州医科大学的解剖实验室里,有她母亲洛云藏的卧底档案。14岁洛云牺牲在金三角后,那家伙就开始模仿她母亲的声音打恐吓电话,头七那晚还在宿舍窗外贴了‘下面很冷’的血字——洛保到现在都不敢关灯睡觉。”
“更恶心的是,”贝尔摩德点燃新一支烟,“那混蛋能模仿任何人。洛保在组织时,有次半夜醒来发现‘明美’站在床边,手里拿着注射器——后来才知道是那家伙扮的,用的是宫野厚司学生阿慎的脸。”她吐着烟圈看向赤井秀一,“你暴露那天,洛保被关毒气室,门口守着的‘ guards’里有两个是那家伙扮的,用的是你和安室透的脸。”
赤井秀一猛地起身撞翻椅子,世良真纯下意识按住剑柄。和叶颤抖着抓住园子的手:“所以她才总穿白大褂?因为那家伙不敢靠近实验室?”
楼下突然传来钥匙开门声,安室透提着急救箱冲进来:“听说洛保旧伤复发?我带了……”话没说完就被贝尔摩德打断:“收起你那套假惺惺,
“第四天了啊。”毛利兰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她眼下的乌青重得像被打了一拳,白大褂的袖口沾着干涸的褐色血渍,“保保刚才醒了三分钟,认出我了。”
客厅里的人齐刷刷抬头。工藤新一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椅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响:“她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小兰走到饮水机旁接水,指尖抖得厉害,“就盯着我看,眼泪掉个不停,然后又疼晕过去了。贝尔摩德说……这是好兆头,说明神经修复开始起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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