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世良真纯扶着羽田秀吉走进来,后者手里提着保温桶:“听说洛保醒了?我煮了点小米粥……”话音未落就被贝尔摩德打断:“醒个屁,疼得把榻榻米都快挣裂了。”
羽田秀吉把保温桶放在桌上,目光落在赤井秀一身上,眼神复杂:“哥,当年你在码头对洛保开枪,是故意打偏的吧?”
赤井秀一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张泛黄的照片——那是12岁的洛保,穿着白色连衣裙,手里攥着枚警徽,站在樱花树下笑得眉眼弯弯。“她14岁去英国前,我答应过洛云会护着她。”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种千斤重的分量,“后来在组织,琴酒要杀她,是我用枪顶住她额头,说‘叛徒就该这么死’——只有那样,才能让琴酒相信她真的被我灭口了。”
“所以你把她扔进烟囱,是知道工藤新一会救她?”贝尔摩德突然笑了,“那丫头从烟囱里爬出来,浑身是灰还骂你‘混蛋表哥’,我在暗处看着,差点没忍住笑。”
“表哥?”园子瞪大了眼睛,“他们是亲戚?”
“洛云是我姨母。”赤井秀一将照片放回口袋,“我12岁在日本见过洛保,她那时候扎着双马尾,非要跟我比谁爬树快。后来她去了中国,再回来就是‘宫野志保’了。”
二楼又传来洛保的呜咽声,小兰的声音带着哭腔:“保保,别抓伤口……”宫野明美猛地转身往楼上跑,贝尔摩德看着她的背影,对赤井秀一说:“明美到现在都不知道,当年那场车祸,洛保差点把自己也搭进去。她算准了我会路过救明美,却没算到刹车失灵的瞬间,自己为了把明美推出车外,胳膊被划伤了——现在后颈那道疤,是当年车祸留下的。”
毛利小五郎突然站起身,走进厨房拿出瓶红花油:“这玩意儿消肿好用……”妃英理接过油,叹了口气:“这孩子,什么都自己扛。”
工藤优作看着窗外渐亮的天色,若有所思:“她母亲洛云牺牲在金三角,应该和组织有关吧?”
“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非要毁了组织?”贝尔摩德点燃第二支烟,“洛云最后一条情报,是组织在金三角制造新型毒药。洛保研发APTX4869时,故意在毒药里加了追踪剂,现在那些毒贩用的药,每一粒都在警方监控下。”
赤井秀一走到楼梯口,抬头望着二楼紧闭的房门,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洛保,对不起。”当年在码头,他必须开枪才能让她脱离组织,却不知道那枪声成了她心里最深的刺。
“道歉有用的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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