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摔碎;另一个是谁,披着你的壳,想把我拖进更深的黑里……”
阿慎的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窗外的阳光穿过百叶窗,在他背上投下一道道栅栏似的阴影,像个永远解不开的困局,
洛保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钝刀,慢慢割开笼罩在实验室上空的迷雾。她看向赤井秀一的方向,逆光里男人的轮廓冷硬如旧,可她的语气里再没有了组织时期的尖锐。
“他是我姐夫。”她重复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的发卡红痕,“在组织里,我恨他骗了姐姐,恨他为了任务眼睁睁看着姐姐走进陷阱。可现在姐姐站在那里,洛溪姐好好活着,他碰我一下肩膀,又能怎样?”
阿慎猛地抬头,眼里的红血丝像要炸开:“可你忘了他当初为了不暴露身份,是怎么对你的?你被关在毒气室的时候,他在远处看着!你以为他现在对你好,是真心的?他只是在赎罪!”
“赎罪也好,真心也罢,”洛保打断他,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至少他没躲在暗处偷偷摸摸,“他连你失控的时机都算好了。”洛保的声音冷了下去,“知道你最在意我和谁走得近,知道你对赤井秀一的敌意最深,甚至知道你小时候对咖啡里的某种添加剂过敏——那种过敏不会致命,只会让人情绪失控。”
阿慎的后背沁出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滑:“是他……是那个披着我影子的人……他不仅模仿我,还在研究我……”
“他当然知道赤井秀一是你姐夫。”洛溪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压抑的怒火,“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让你因为赤井秀一失控,故意让你做出伤害保保的事,好让我们彻底把你当成敌人!”
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对保保的事这么清楚?连阿慎哥过敏的东西都知道!”
工藤新一的目光扫过实验室里泛黄的实验报告,忽然开口:“只有一种可能——他当年也在宫野老师身边待过,甚至比阿慎更了解保保的过去。”
洛保没接话,只是望着窗外。阳光穿过玻璃,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斑。她想起琴酒那天在酒店的反应——她被人假扮的园子引出去时,琴酒的车就停在街角,他手里的枪上了膛,却迟迟没动,直到看到她甩开那个“园子”,才低声骂了句“废物”。
“琴酒不会做这种事。”她忽然说,语气笃定,“他喜欢我,哪怕是偏执的占有,也不屑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那天有人碰我肩膀,他眼里的杀意差点把整条街都烧起来,怎么可能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