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派来的人?”
赤井秀一的喉结动了动,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琴酒对洛保的偏执——那种近乎疯狂的在意,容不得别人碰她一根头发,更别说设计陷害,
阿慎哥哥,你知道吗?洛保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卸下重负的疲惫,却字字清晰地撞在每个人心上。她低头看着掌心那道发卡硌出的红痕,忽然笑了笑:“其实仔细想想,那天晚上你在我耳边说的话,和头七那晚的电话,根本不一样。”
她抬眼看向阿慎,眼底的冰霜化了些:“你用妈妈的语气让我好好吃饭时,我能感觉到你手在抖,怕碰醒我又怕我听不清。那声音里有温度,像小时候妈妈把热牛奶递给我时,指尖蹭过我脸颊的暖,可提到头七那晚,她的指尖突然收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但那天不一样。电话里的声音一开始很像妈妈,温柔得让我想起她给我梳辫子时的语调。可说着说着就变了,‘保保别怕,妈妈回来接你了’——那声音裹着冰碴子,像从坟里爬出来的风。”
她深吸一口气,喉结动了动:“我当时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宿舍的窗户没关,月光照着窗外那个黑影,穿的是妈妈最喜欢的米白色风衣。她就那么站着,头发披下来遮住脸,手里还晃着我小时候戴过的银镯子,叮铃叮铃响……”
“直到电话那头突然冷笑,那笑声像玻璃划金属,我才看清窗户外的人根本没有影子——是用投影投在窗帘上的假人。可那声音还在说‘跟妈妈走啊,下面不黑的’,我抱着被子缩在墙角,直到天快亮都不敢闭眼。”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还在微微发颤:“从那天起,我开始怕黑。不是怕天黑,是怕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怕黑暗里突然冒出来的声音。琴酒总穿黑衣服,开全黑的保时捷,每次他靠近,我都觉得头七那晚的冷风又灌进了脖子里。其实我怕的不是他,是他身上那片化不开的黑。”
楼梯间的毛利兰捂住嘴,眼泪无声地淌下来。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去阿笠博士家,灰原哀的房间里总亮着一盏小小的夜灯;为什么少年侦探团露营时,她总会下意识往有光的地方凑;为什么蓝色古堡那回,明明怕得发抖,却还是攥着步美的手说“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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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美那丫头总叫我小哀。”洛保的声音软了些,带着点无奈的暖意,“她不知道我怕黑,可每次我脸色发白的时候,她都会扑过来抱住我,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有她在身边晃悠,像揣了个小太阳,再黑的地方好像也没那么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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