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暗。
“别怪我……”他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我只是……太想拥有你了。”
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游走,抚过她柔软的发丝,滑过她纤细的脖颈,停在她白大褂的纽扣上。指尖颤抖着,一颗一颗解开,露出里面单薄的睡衣。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一丝,恰好照在她锁骨处,那里肌肤莹白,像雪地里埋着的珍珠。
“他们都不配……”他喃喃自语,眼神里翻涌着偏执的占有欲,“琴酒不行,那个FBI不行,工藤新一也不行……只有我,只有我才配站在你身边。”
就在他的手即将探向她睡衣下摆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不是他的手机。是他早上出门时,顺手从家里带来的、属于洛保姐姐洛溪的手机——他怕洛保出事时联系不上家人,特意提前准备的,
此刻,屏幕上跳动着“洛溪”的名字,还有一行预览信息:【保保,我们到酒店楼下了,你醒了吗?】
他颤抖着将那粒白色药片碾碎,用指尖蘸了点温水,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洛保颈间的红痕上。药膏接触皮肤的瞬间,那抹刺目的绯红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很快便只剩下一片光洁,仿佛刚才那些带着齿痕的吻从未落下过。
“这样就好……这样就没人知道了……”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又藏着一丝不甘的苦涩。他俯身将散落在枕头上的樱花发卡重新别回她发间,动作轻柔得像在完成某种仪式。
接着,他开始慌乱地整理房间。白大褂的纽扣被他一粒粒扣好,连最下面那颗容易被忽略的都没放过,直到衣襟严丝合缝,才满意地拍了拍。地上的外套被他捡起,抖落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沙发角落——就像酒店服务生顺道整理过一样。
床头柜上那半杯草莓牛奶被他端起来,走到卫生间倒进下水道,水流漩涡卷走了最后一点奶渍。杯子被他用洗手液反复冲洗,直到闻不出任何味道,才放回原位,甚至连杯柄朝向的角度都和最初一模一样。
做完这一切,他退后几步,像个质检员般扫视整个房间。窗帘依旧拉得严实,地毯上没有脚印,空气中的樱花香被他用清新剂中和得恰到好处,除了床头柜上那枚突兀的发卡,再找不到任何他来过的痕迹。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对着空房间说,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沉甸甸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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