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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溪坐回沙发上,抓起抱枕狠狠捶了一下:“可那不是恩!是疯子的自我感动!”她红着眼圈,“我知道她不想欠人,可也不能拿自己当筹码啊!”
卧室里,洛保把自己摔进被窝,埋在柔软的被褥里,“他只是病了。”洛保对着天花板小声说,像是在说服自己。
爸爸当年就是这么跟她说的。那个总是低着头、说话细声细气的男人,是爸爸最得意的学生,
几天后住在酒店里,
酒店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空调的低鸣在空旷中游走。那道黑影站在床边,目光像被磁石吸住般,牢牢锁在洛保沉睡的脸上。她的呼吸均匀起伏,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因为药物作用,脸颊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像熟透的樱花。
他的指尖再次抬起,这一次没有悬停,而是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从眉心到下颌,触感细腻得像抚摸易碎的瓷器。指腹传来的温度烫得他心头一颤,那些被强行压制的念头像冲破堤坝的洪水,瞬间淹没了理智。
“保保……”他低喃着,声音里的机械沙哑褪去了大半,露出原本清冽却带着浓重喘息的音色,“我等了太久了。”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呼吸里带着她熟悉的樱花香——那是他特意喷在身上的,想让她在潜意识里对自己少一点抗拒。可此刻,这香气却像催化剂,让他眼底的克制寸寸崩塌。
上一次在旧教学楼,他逼她喝下药水,看着她倒在地上时,也曾有过这样的冲动。但那时他停住了,只是站在远处看了六个小时,用理智死死捆住了疯长的占有欲。可这一次,在只有他们两人的密闭空间里,在她毫无防备的睡颜面前,那根名为“克制”的弦,断了。
他低下头,吻轻轻落在她的唇上。
像触碰带电的火焰,他浑身一震,几乎要立刻退开。可唇齿间传来的柔软和微甜的奶香,让他像着了魔般,再也挪不开。起初只是试探性的轻啄,很快就变得急切而失控,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意味,疯狂地汲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洛保在睡梦中蹙了蹙眉,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像是要醒过来。他心头一紧,伸手按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则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喷雾瓶,对着她的鼻尖轻轻一按。
又是那种强效安神剂。
她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眉头重新舒展开,呼吸变得更加沉缓,彻底沉入了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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