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红的笑脸,"可琴酒的子弹比承诺更快,
我抱着她逐渐冰冷的身体,听着她最后说'保保要好好活着'......"
泪水砸在毛利兰的肩头,洇湿一片深色水痕。洛保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那天我吞下了二枚APTX4869的试验品,我想和姐姐一起走
"她抓住毛利兰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直到在组织数据库里看到你和新一的照片,看到他们标注的'清除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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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不知何时爬上了百叶窗,在地面投下细长的阴影。
洛保的声音混着抽噎断断续续:"第一次见到你,是在米花小学
你举着樱花发卡追着喊'我们做好朋友吧',
毛利兰捧起她的脸,指腹擦去那些滚烫的泪:"所以你才会一次次挡在我面前?在列车上,在钟楼里......"
"因为我害怕再次失去
"再次见到你"当你哭着说'没有小哀我会疯掉',我突然发现,
原来我也可以成为别人生命里的光。"她突然笑了
"11岁那年在校门口告别时,那辆黑色轿车里的人......"洛保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生锈的铁轨,"他们是组织派来的,
从那时起,我的人生就偏离了正常的轨道。"她盯着墙壁上某处斑驳的阴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樱花纷飞的春日,穿着水手服的小女孩攥着书包带,对着小兰露出最后的笑容。
毛利兰的呼吸骤然急促,记忆如拼图般一块块对上:"所以那天你说'忘记宫野志保',是早就知道......"
"对,我知道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洛保苦笑,眼眶泛红却倔强地不肯眨眼,"那时候我以为自己足够坚强,
能在组织的黑暗里守住本心,
可当我17岁得知父母牺牲在金三角的消息时,才明白有些代价太过沉重
她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腹部的伤口,仿佛那里还残留着当年父母为她挡下子弹的温度。
休息室的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混着远处监护仪的滴答声,
在寂静中织成一张细密的网。洛保突然想起母亲阿云常说的话:"保保要做个勇敢的孩子",此刻却觉得这句话太过残忍。
"姐姐......明美她其实就是洛溪
"洛保的声音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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