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起来,"她为了让我脱离组织,接下了不可能完成的抢劫任务。那天她牵着我的手说'我们回家',
可身后突然响起的枪声......"她猛地捂住嘴,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我看着她的血溅在我脸上,温热的,然后慢慢变冷。"
毛利兰将人紧紧搂进怀里,感受着怀中人剧烈的颤抖,
她终于明白为何灰原哀总是独来独往,为何洛保在面对危险时总是义无反顾——那些用生命堆砌的回忆,早已将这个女孩的灵魂灼烧得千疮百孔。
"18岁的我本想随她而去,"洛保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但组织发现了你和新一的照片。他们准备对你们下手,就像当年对我父母那样......"她的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我不能再让悲剧重演,所以我吃下了自制的缩小药,拖着残破的身体逃到新一家。"
窗外的天色渐亮,第一缕晨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进来,在洛保苍白的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她突然想起恢复记忆那天,毛利兰在病房里守了整整三天三夜,握着她的手说"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从黄泉路上拽回来"。
"每次看到你,我都能看到姐姐的影子。"洛保的声音轻得像是叹息,"明明该恨你的,恨你拥有我失去的一切——完整的家庭、温暖的亲情。可我做不到,因为你让我想起被黑暗吞噬前,那些还带着温度的时光。"
毛利兰捧起她的脸,指尖轻轻擦去泪痕:"所以你才一直拼命保护我们?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体试药?"
"因为我那时候觉得,我欠新一的,也欠你的,
"洛保别开脸,她睫毛上的泪珠折射出细碎的光,"但现在,我更害怕失去你
兰,当你说'没有我会疯掉'时,我第1次感到害怕,
洛保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像是被某种酸涩的情绪哽住了喉咙,
她望着保温桶里凝结的油花,那些翻涌的回忆如潮水般漫过堤坝
“每次推开你,我都觉得心脏像是被生生剜去一块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白大褂下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我以为你满心满眼都是新一,所以我拼命做解药,想着只要把他还给你,我就能安心赴死了。”
毛利兰的瞳孔猛地收缩,记忆突然闪回到那些被刻意忽略的瞬间——灰原哀总是默默站在角落注视她的背影,在危险来临的时刻毫不犹豫地挡在她身前,还有那次海边昏迷时,落在她唇上带着海水咸味的
“所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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