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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毕竟隔太久连我都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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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久了，很久了，”洛迷津像只会复读的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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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杳凝视着洛迷津，细长的手指沿着杯壁用力，忽然散漫地笑，“刚才我在开玩笑，很荣幸能被你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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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容清杳是说哪句话在开玩笑，洛迷津绞缠的手指渐渐分开，往前移动几分又收回，分不清她是想拉住容清杳还是惯性刻板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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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上楼，笑容消失在容清杳脸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动于衷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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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真的认识了解洛迷津，那个浪漫的下雪天或许就能等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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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实是她们之间连告别也没有，从此失去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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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世间路遥风急，感激洛迷津能记住她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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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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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迷津凝望着容清杳离开，一共用了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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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距离曾经近到近无可近，而最后也只差这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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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她还总想要是当初自己再跑得快一点就好了，要是她健康一点就好了，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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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来假设去，还得面对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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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冷香，独属于容清杳身上的气息，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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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能怀念这种洁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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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色的奶茶摇晃出一圈圈漩涡，洛迷津呆呆地望着楼梯转角消失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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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现在算是什么，短暂地重温旧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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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没什么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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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大厅里，容清杳的经纪人姗姗来迟，拽住助理言思的手，小声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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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咱们家清杳聊天的人是谁，长得怪吸引人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是追过来的粉丝么，清杳的粉丝也太狂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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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思斜着眼睛看她，“职业病又犯了，想拉人家进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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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颓废机械病态感的类型我们公司很少见，进圈绝对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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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我觉得容总跟她，”言思摇摇头，觉得是自己多想了，“你自己去问容总需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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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兰明雨再检查过车子一遍，才回到402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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