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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下就不下了。”洛迷津知道自己的回答非常生硬，但她控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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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洛迷津似是而非的回答，容清杳也不介意，如同雪夜打发无聊一般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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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你好像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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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洛迷津的心跳过速，紧张到说不出话来，这是老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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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杳漫不经心地端起盛着香槟的高脚杯，其实今晚她喝得够多了，但就是想再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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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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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觉得很冷，洛迷津裹紧身上的黑色冲锋衣，露出一截手腕白得像是枯草上结的白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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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有雪就拍拍照。”洛迷津突然眉心一皱，疼得轻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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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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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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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杳不解，追问道：“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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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之前摔到的，”洛迷津眼神再次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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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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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虚伪客气的寒喧真的很无趣，但这已是她们能够触及到最近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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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杳意兴索然地转身，又攥紧了高脚杯，淡金色酒液晃了晃，产生的涟漪好像泛在了她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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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迷津，我寄给你的明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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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洛迷津的心一瞬收紧，“我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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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杳微微张着唇，灯光下她潋滟眼眸如古镜幽深，一时间好像燃起滔天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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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过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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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以为这些年洛迷津都没收到过那些明信片，既然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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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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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洛迷津低下头，艰难地说：“你不是不认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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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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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洛迷津摇摇头又点头，符合她一向混乱跳跃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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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杳了解她就是这样的人，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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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早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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