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敲了敲,"可是藏着什么宝贝?"
李茂才的后颈瞬间沁出冷汗,他干笑着去摸钥匙串:"哪能啊,不过是些...旧账本。"钥匙插进锁孔的声响格外刺耳,抽屉拉开的刹那,顾承砚眼疾手快抽走最底层的牛皮纸信封——封口处压着半枚梅花印,和前日匿名信上的凹痕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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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信展开的瞬间,他瞳孔骤缩。"铜牌归顾,梅社即亡"八个字力透纸背,落款"梅社复兴会残余"的朱印还带着未干的油光。
窗外的麻雀突然扑棱着撞在玻璃上,李茂才的尖叫混着脆响炸开来:"少东饶命!
是...是有人拿我娘的药钱逼我!"
顾承砚捏着信纸的手青筋暴起。
他想起昨夜老周回报,李茂才的娘住在闸北,最近确实换了德国进口的盘尼西林——好个借刀杀人,先拿病弱老母当人质,再把脏水往他顾承砚头上泼。
"把你知道的全说。"他声音沉得像压了块铅,"谁让你藏的信?
什么时候来的?"
李茂才瘫坐在木椅上,膝盖撞得桌角哐当响:"三日前夜里,有个戴毡帽的男人...说只要我把信夹在档案里,就再送五箱盘尼西林。
他走时...还摸了摸抽屉夹层,说'等顾承砚来翻,这戏才唱得热闹'。"
顾承砚突然笑了,笑得李茂才浑身发颤。
他把密信折好收进袖中,转身时拍了拍李茂才的肩:"去把你娘接来顾宅,我让苏姑娘找最好的西医。"未等对方反应,他已大步跨出房门,晨雾里的影子拉得老长——该唱的戏,这才刚开锣。
是夜,顾宅正厅灯火通明。
八仙桌上摆着苏若雪亲手做的蟹粉狮子头,黄酒的甜香混着红烧肉的浓油赤酱,熏得副会长的鼻尖都泛了红。
他盯着顾承砚递来的酒盏,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的盘扣:"顾少东今日这席...怕不是单纯叙旧?"
"昨日议勋章的事,总得给各位赔个不是。"顾承砚端起酒盏碰了碰他的,"有人说我要借铜牌立威,倒让副会长受了委屈。"
副会长的喉结动了动,酒盏在手里转了两圈:"都是为梅社好,哪有什么委屈..."
"可我听说,有人怕这铜牌落了顾家门楣。"顾承砚突然倾身,目光像把刀扎进对方眼底,"就像那封密信写的'铜牌归顾,梅社即亡'——副会长说,这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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