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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处长。"顾承砚拾起怀表,指腹蹭过那道血痕,"你说林泽远完成了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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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使命呢?"
沈仲明的手指在桌沿轻轻敲了两下。
远处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是赵副官成功撤离了。
他望着顾承砚,眼神像在看只困在网里的蝴蝶:"顾先生不妨猜猜看。"
顾承砚捏紧怀表,银壳子硌得掌心生疼。
他突然想起苏若雪今天早晨给他系围巾时说的话:"承砚,我总觉得沈处长看你的眼神,不像朋友。"当时他还笑着说:"他是军政部的人,自然多些警惕。"
此刻,密室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二下。
顾承砚望着沈仲明袖扣上的"明"字,突然开口:"你袖扣上的金丝,和日本正金银行行长的袖扣纹路,很像。"
沈仲明的动作顿了顿。
顾承砚盯着他的眼睛:"是巧合么?"
沈仲明没回答,只是转身走向暗门。
他的背影融在阴影里,声音飘过来:"顾先生,天要变了。"
暗门在身后"砰"地关上。
顾承砚摸着墙摸到油灯,火折子擦燃的瞬间,他看见桌角压着张纸条,是沈仲明的字迹:"明晚八点,外白渡桥,我等你问个清楚。"
火苗晃了晃,纸条边缘卷起焦黑的边。
顾承砚望着那行字,喉咙里像塞了块烧红的炭。
他突然想起苏若雪破译的密信最后一句——"樱花之心非粮策,乃金融刃",而此刻摊开的图表上,所有箭头都指向同一个终点:上海中央银行的金库存放地。
密室的风穿过他的衣领,顾承砚把纸条揉成一团。
他知道,今晚注定无眠。
铁门闭合的闷响在雪地里荡开回音时,顾承砚的皮靴已经碾过三行深浅不一的脚印。
他站在教堂门廊下,林泽远的怀表贴在胸口,血渍透过呢子大衣渗着寒意——方才在密室里,他刻意将纸条揉成焦团丢进炭盆,却在火星窜起的刹那,用指甲盖抠下了半枚烧残的"地"字。
"顾先生!"
苏州河方向传来脚踏车碾雪的脆响。
阿福的蓝布棉袍下摆结着冰碴,车把上的铜铃铛撞得叮当响:"苏小姐让我带话!"他跳下车时滑了个踉跄,怀里的油布包差点摔在雪堆里,"方才商会的无线电截到东京密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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