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面的J.K.,是日文"特搜课"的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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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
怀表在口袋里发烫,他扣上西装最上面的纽扣。
今晚的晚宴,怕是要掀开块更大的盖子。
而他的铅笔头还在裤袋里,带着苏若雪的指纹——那是他最后的底牌。
东京的晚风卷着夜樱扑进窗户,顾承砚低头调整袖扣,阴影里的眼睛亮得像淬过火的刀锋。
东京的雨丝裹着夜樱落进松本宅的庭院,顾承砚踩着湿滑的青石板步入宴会厅时,袖扣上的水痕正顺着手臂往掌心渗。
厅内暖炉烘得人发倦,可他后颈的寒毛却根根立着——主座右侧的胡桃木屏风后,传来玻璃杯相碰的轻响,尾音里带着江浙口音的“顾先生”。
“顾桑,这是野村君。”松本一夫端着清酒过来时,屏风后转出个穿墨绿西装的男人。
野村的金丝眼镜蒙着层雾气,摘下来擦拭时,顾承砚瞥见他左耳垂上的小痣——和苏若雪上周电报里提到的“J.K.007前任联络人特征”分毫不差。
“久仰顾先生在上海的手段。”野村重新戴上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像把剃刀,“听说您对‘鹰眼计划’也有兴趣?”
顾承砚端起茶盏的手顿了顿,茶雾模糊了他眼底的暗涌。
三天前苏若雪的电报还在他脑海里发烫:“特高课新立‘鹰眼’,目标江浙实业家心理防线图”。
他垂眼吹开茶沫,喉间溢出声低笑:“野村先生说笑了,我不过是个想多活几年的商人。”他抬眼时眼底浮起几丝迷茫,“倒是‘鹰眼’二字……莫不是说要像老鹰盯着小鸡似的,盯着咱们这些华商?”
野村的指尖在桌沿轻叩,节奏和松本商事货轮的汽笛声如出一辙——那是他们夜间走私的暗号。
顾承砚的指甲掐进掌心,面上却堆出讨好的笑:“实不相瞒,我在上海见多了同行被巡捕房抄家,被黑帮断腿。要是能帮大日本……”他压低声音,“策反些还在硬撑的实业家,顾某也算有了护身符不是?”
野村的瞳孔缩成针尖,又慢慢松开。
他举起清酒和顾承砚碰杯时,杯壁上的水珠顺着指缝滴在顾承砚手背的淡粉伤疤上。
顾承砚没躲,反而将手往前送了送:“野村先生,这疤是上个月为谈笔生意被醉汉划的。您看,做我们这行……”他抽回手时,伤疤在暖光下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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