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轻声说:"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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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热烈的掌声中,顾承砚直接握住苏若雪的手,深情说道:“若雪,我想借此机会向你表达我的爱意。无论未来有多少困难,我都愿意与你一起面对。你愿意嫁给我吗?”
苏若雪的睫毛猛地一颤,手中的香槟杯险些落地。
她望着顾承砚眼底跳动的火光,那是比水晶灯更亮的灼热——是去年冬夜她替他挡下耳光时,他红着眼眶替她包扎伤口的专注;是上月暴雨天织机故障,他蹲在泥水里和工人一起修机器,抬头时发梢滴水却冲她笑的模样;是方才在台上说“绸庄的根在肯一起挨砸的人身上”时,看向她的目光里翻涌的千言万语。
“我......”她的声音哽在喉间,指尖无意识地抠着他长衫的盘扣。
月白衫子的领口被她蹭得微乱,可顾承砚却觉得这模样比任何精心妆扮都动人——像极了三年前初遇时,她蹲在绸庄后巷替流浪猫包扎爪子,抬头时沾着草屑的发梢扫过他手背的温柔。
台下的掌声忽然静了一瞬,周会长举着的香槟悬在半空,松本洋行的代表捏着酒杯的指节泛白,连乐队的小提琴手都忘了拉弦。
直到苏若雪用力点了点头,眼尾的泪珠子坠下来,在月白衫子上晕开两朵小梅花,整座大厅才炸响如雷的欢呼。
“好!顾少好眼光!”纱厂陈老板拍着桌子站起来,杯中的酒溅了半襟,“苏姑娘这样的贤内助,顾家绸庄能不旺么?”
“早该成了!”布庄刘太太掏出手帕擦眼睛,“去年我就说这俩孩子配,你瞧这月白锦和苏姑娘,可不就是天造地设?”
顾承砚望着她沾泪的脸,喉间涌起酸涩的甜。
他抬手替她擦泪,指腹触到她耳后那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疤——那是松本手下拿碎瓷片划的,当时他抱着她往医院跑,怀里的人疼得发抖却还在说“别耽误织机修检”。
此刻这道疤在暖光下泛着珍珠似的润色,比任何婚戒都珍贵。
“若雪,等打完这一仗,我要在黄浦江畔给你盖间绣楼。”他声音发哑,却在她耳边说得极轻,“窗棂雕满玉兰,案头摆你最爱的端砚,你每天只消拨拨算盘、绣绣花样......”
“承砚。”苏若雪打断他,反手握住他的手腕。
她的掌心还带着刚才擦泪的湿润,却把他的脉搏攥得稳稳的,“我只要和你一起站在织机前。你改良工艺,我管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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