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散落着摔碎的瓷碗,燕窝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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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怀夕正蹲在她身边,指尖搭在她的腕脉上,见沈云岫进来,微微摇了摇头。
“刚喝了两口燕窝就晕过去了,”许怀夕站起身,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我让丫鬟去请大夫了,只是看她这样子,倒像是中了毒。”
沈云岫蹲下身,假装检查许念昭的眼睑,指尖却在她袖袋上轻轻一触——里面是空的。
看来她得手后,已经把巫祝令交给了黑衣人。
许怀夕忽然提高声音,对周围的丫鬟道,“都愣着干什么?把她抬到偏房去,等大夫来了好好看看。”
许念昭被丫鬟带走。
“看来她拿到令牌后,故意摔碎碗装作中毒,好脱身。”
许怀夕走到廊下,望着西市的方向,“只是不知道四皇子拿到令牌后,下一步要做什么。那令牌上的纹路其实是座山的地形图,指向的是雷公山深处的祭坛,不过他就算是拿到真的也好使。”
毕竟那是沈云岫作为大祭司时专门给她做的,只人他们的血脉。
更何况给出去那个是假的。
沈云岫走到她身边,忽然握住她的手。
她的指尖有些凉,许是方才蹲在地上时沾了露水。
“不管他想做什么,我们总得先弄清楚,他留在岭南到底要查什么。”
他顿了顿,“方才在前院,赵三的样子不对劲,我怀疑他被四皇子的人要挟了。”
“赵三的母亲住在西市的药铺后巷。”
许怀夕想起大哥提过的事,“去年他母亲生了场大病,是西市的陈大夫给看好的,据说没收诊金。现在想来,那陈大夫说不定就是四皇子的人。”
两人正说着,就见小丫鬟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小姐,不好了!陈大夫说他今早去了城郊采药,要傍晚才能回来,别的大夫……别的大夫都说明日才能来!”
沈云岫和许怀夕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这是故意拖延时间,好让许念昭“晕”得更久些。
“既然如此,就先让她在偏房躺着吧。”许怀夕转身往屋里走,“云岫,你去备两身不起眼的衣服,咱们今晚去西市尾巷看看。”
?
酉时的梆子刚敲过,西市的药铺陆续关了门。
沈云岫和许怀夕换上了粗布短打,沈云岫扮成挑货郎,许怀夕则裹着头巾,装作他的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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