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想念他们抢她吃食的模样。
想告诉云昭,这里的双皮奶比荔枝膏更甜,她替她尝过了……
“风大了。”沈云岫脱下外衫披在她肩上,衣料上还带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
他伸手替她拢了拢领口,指尖不经意间触到她的耳垂,温热的触感让她瑟缩了一下,却没有躲开。
“沈云岫,”她忽然开口,声音带着水汽,“等事情了结,我们还来这里,好不好?”
他愣了一下,随即用力点头,眼里的光比江面上的渔火还要亮。
“好。到时候我们去看灯楼的日出,去荔枝林里摘最新鲜的果子,还要……”
他顿了顿,像是在认真盘算,“还要买那个会转的走马灯,挂在窗边。”
许怀夕笑着点头,任由他牵着往回走。
江风卷着栀子花的香气扑在脸上,她忽然觉得,或许那些沉在心底的伤痛,不必刻意忘记,也不必时时记起。
就像此刻,身边有他牵着,前路有灯照着,就算记忆里的空缺永远填不满,也能一步步走下去。
回到客栈时,天快亮了。
沈云岫替她铺好床,又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才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回头,月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脸上,他轻声说:“别想太多,有我在。”
许怀夕望着他消失在门后的背影,握紧了腕间的栀子花串。
花串上的露水已经干了,香气却愈发清冽,像极了那些藏在记忆深处,从未褪色的温柔。
她闭上眼,听着窗外渐歇的蝉鸣,第一次在岭南的夜里,安稳地沉入了梦乡。
…
岭南的日头刚爬过墙头。
沈云岫就被一阵清脆的铜铃声吵醒了。
他推开窗,正看见巷口停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
朱漆车身上描着缠枝莲纹,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沉稳的声响。
“这是哪家的马车?”
他转头问刚走到窗边的许怀夕,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棂上的雕花。
许怀夕还没答话,就见马车帘被一只戴着赤金镯子的手掀开,走下来个穿石榴红襦裙的女子。
她身量高挑,裙摆上用金线绣着孔雀开屏,行走间流光溢彩,连鬓边斜插的赤金点翠步摇都晃得人眼晕。
“这料子是苏绣的云锦吧?”
他虽失忆,却依稀认得那布料的贵重。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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