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走了 死了 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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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面露迟疑之色，旋即又从麻袋里翻出几迭冥币，依依不舍的放在摊子上：“大姐，这些都是我留着自用的，要不是看你跟我一样都是讲究人，我肯定不会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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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用力在那冥币上搓了搓，然后把干净的手展示给对面的大姐，见对方微微点头，又趁热打铁道：“一般人我懒得跟他掰扯，其实咱们清明祭祖讲的就是个心意，要是一味的图便宜，那不成‘上坟烧报纸——糊弄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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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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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书摊前面就有个年轻姑娘笑出声来，张延斜了她一眼，依稀记得自己先前讲‘海子’的时候她就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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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书摊嘛，看半天一本不买的人多了。所以张延也没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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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利的和大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等送走了主顾，他便又施施然回到隔壁书摊，准备继续开坛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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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心意还真是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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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年轻姑娘忽然一本正经的质问：“可这么做不是混弄人吗？是你们这行都这样，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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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就糊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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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不乐意的反驳：“我不过是顺着买主说话，难道跟百货大楼里面一样，臭着张脸爱答不理的，才算是不糊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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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早就看出张延是个牙尖嘴利的，被抢白了两句也不急不恼，而是重整旗鼓继续质问：“那你知不知道，国家正在整治丧葬业乱象？你卖的这些东西也在整治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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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眉头微皱，上下打量了那姑娘一番，然后突然来了句：“你是电视台的记者，还是恒江日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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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一愣，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日报的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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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一般人能知道这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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