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皇帝和耶稣同时遇险,你先救谁？

;“信亻卯就是你坚信着，愿意为之奋斗，愿意为之付出一切包括生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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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若望的眼睛里全是绝望，他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年轻人，试图看穿他的眼睛，看透他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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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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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监副李祖白突然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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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大人，不如由我来回答你这个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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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所以，你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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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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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监副，本官早就听说你是一位虔诚的教徒。我问你，耶稣和孔子，谁更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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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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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若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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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青云缓缓点头，扭头望着负责记录的两位书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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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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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基督教义所宣扬的精神和大清国的统御精神，有冲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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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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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的矛盾可以调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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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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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死寂，钦天监所有人面如死灰，完了，全完了。李监副，你可害苦了大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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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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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若望本人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精神状态，哼唱着家乡的小曲，反复揉搓伴随了自己数十年的银质十字架，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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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祖白宛如一位殉道士，昂首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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