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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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你甚至不介意谁做皇帝,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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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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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父摄政王对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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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对我很好。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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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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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可以对主发誓,我永远永远拥护顺治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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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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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若望,有人举报你曾经隐瞒了异常天象,你认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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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是诬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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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反复审讯钦天监的所有人直到发掘出真相。如果你现在坦白,朝廷还可以网开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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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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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推测在京城有一个隐匿在中枢内部的阴谋集团,你在这个集团担任什么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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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对大清的忠诚日月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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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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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青云咄咄逼人,汤若望逐渐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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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记录的书办满头大汗,恨不得把耳朵蒙做个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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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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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青云走到审讯椅前,严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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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若望,你有信亻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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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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