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就领悟到了他的意思,笑说:“他在漫长的时间中见过很多生死,看的比我们更开,从我们的视角来看是有些怪。”
“……他为什么总缠着江倦,只要有空就恨不得粘江倦身上似的围着他乱转,像是看不出那人的一脸嫌弃,是有什么隐情吗?”
他注意到沈晋肃眼中掠过一丝遗憾和落寞,但对方的语气依然平稳:“他是江住的故人。”
周悬一下子就不说话了,愣愣盯着段镜词在草坪上乱跑的背影出神。
江住……
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些不得不解释的话要对裴迁说。
他和往常一样,照例去探望裴迁,坐在休眠舱边剥了个橘子,边剥边念叨:“天气真是奇怪啊,往年都要秋冬季节才收橘子,今年年中竟然就有橘子吃了,裴哥,这是鸦寂村老石匠和他儿子虎子一起送来的,我给你剥一个,你尝尝鲜。”
他也知道躺在休眠舱里的裴迁大概是闻不到味道的,但他接下来即将说到难以启齿的事,总得先聊点别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把橘子剥得嫩如蛋羹,表面一根多余的橘络都没有,放在休眠舱上,借这个角度观察那人苍白的睡颜。
“哥,你其实很在意江住对不对,不然也不会在十安县问我那么多次,你应该很想知道我们以前的事,还有……我跟他有没有那种亲密的关系吧?”
裴迁一言不发,连神态都没有任何变化,平稳的呼吸在面罩内笼起一层薄雾,又很快散去了。
周悬倒觉得坐立不安,他觉得事到如今以他和裴迁的关系,不论如何都应该让对方知道真实情况,但回忆这些往事对他来说实在算不上一件体验很好的事。
他将手抵在玻璃舱板上,心比这冷如冰霜的东西还要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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