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资格多说什么,但我就是莫名觉得如果换做是哥哥,他也一定会做出一样的决定,所以我很稍稍有些……生气。”
“我是独生子,没什么立场说这话,但我觉得如果有一天你也做了哥哥,就能理解他们为什么会这样选了。”
江倦目光沉重地望着江住的墓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回到裴逢吧,段镜词觉得他的时间不多了,可能就在这几天,保守治疗的情况下各个器官都有了衰竭的迹象,全靠药物撑着,随时可能咽气。”
周悬焦急道:“你能联系上段镜词吗?我……想见见裴逢,这个请求会不会太过分了?”
他话音未落,突然有人从灌木丛里探出了个脑袋:“我就知道你会想见他。”
就是段镜词本人!
周悬被吓了一跳,拍着颤动不已的心脏:“别吓人啊,你在这种地方做什么?”
“有一种特殊的草喜欢生长在阴气重的地方,我是跟着他来采药的。”
段镜词顶着一身的草叶,在江倦身边探头探脑,被后者面无表情地推开了。
“你想见裴逢吗?”
“……嗯,不过还是要看他本人的意愿,我其实有点……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身份去看他,这件事可能在情分和道理上都不太能说得过去。”
“他是愿意见你的,还说过如果你主动要求见他,拜托我一定不要拒绝你。他虽然没有主动要求过见你,心里可是想得不行啊。”
周悬心里疑惑,他也不知为什么裴逢会想见自己,一切疑惑都在他见到那人时得到了答案。
周悬被批准去见裴逢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在裴逢的极力要求下,坐在轮椅上的他被允许在医院的檐廊下进行这场短暂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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