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量化的生理反应。”
屏幕上切换出另一组图片:经过特殊处理的苗药“还魂草”提取物,在显微镜下呈现出抑制免疫细胞过度激活的效果。“多发性硬化症是免疫系统攻击自身组织,我们的草药能调节免疫平衡,就像给过度兴奋的士兵按下暂停键。”
最终,审查委员会以微弱优势通过了试验申请,但附加了苛刻的条件:招募 200 名患者,随机分为两组,实验组接受苗医“经络修复疗法”(每周三次针灸,配合口服苗药制剂),对照组采用常规西医治疗,试验周期为 18 个月,以复发率为主要评估指标。
艾莎成了第 17 号受试者。第一次走进治疗室时,她紧张得攥紧了轮椅扶手。林砚团队的针灸医师陈默正用酒精棉擦拭一根银针,针尾的银饰雕刻着苗寨图腾。“别怕,这上面有我们苗寨的平安纹。”陈默用带着口音的德语说,指尖轻触她后颈的风府穴,“这里是经络的十字路口,通畅了,你的手脚就会像解开的绳索。”
银针刺入的瞬间,艾莎感到一丝酸胀,随即化作暖流顺着脊椎蔓延。陈默一边捻针,一边通过翻译解释:“苗医针灸讲究‘得气’,就像水流过堵塞的河道,现在你感觉到的‘酸麻胀重’,就是气血在疏通。”
治疗结束后,艾莎试着活动左手手指,发现僵硬感减轻了许多。她看着窗外科隆大教堂的尖顶,突然觉得那些尖锐的轮廓不再那么刺眼——或许,这根来自东方的银针,真能撬开命运的缝隙。
但磨合远未结束。有患者对草药的苦味难以忍受,偷偷把药汁倒进洗手间;还有人质疑针灸的卫生问题,要求每次治疗都更换银针(尽管团队早已采用一次性无菌针具)。最棘手的是文化差异,当杨伯为患者把脉时,几位欧洲患者误以为这是侵犯隐私,当场退出了试验。
“他们不相信‘望闻问切’能诊断疾病。”负责沟通的翻译小周急得嘴角起泡,“有位患者说,还不如给她做个 CT 实在。”
林砚连夜修改方案:在保留核心疗法的基础上,增加西医的定期检查数据作为参考;把草药制剂做成胶囊,掩盖苦味;制作图文并茂的“苗医诊疗手册”,用漫画解释经络与神经的关系——比如把经络比作人体的“无线网络”,针灸就是在“修复信号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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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退出的患者少了。有位叫马克的工程师甚至开始研究针灸穴位图,他发现苗医的“胆经”走向,和西医解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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