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全了家人,还能凭借智慧与勇气帮助旁人,这份被需要的踏实感,比任何珠宝玉器都更让她心安,仿佛终于找到了自己存在的重量。
胡伯看着这温馨的一幕,捋着胡须笑道:"夫人一家接下来打算往何处去?"他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早已备好下一站的风景。
苏锦璃看向江砚,他眼中映着初升的晨光,带着宠溺的笑意,仿佛把整个江南的温柔都藏在了眼底:"外祖父信里提过苏州的绣坊,说那里的云锦能织出流动的水纹,丝线在光线下会像泉水一样闪烁,想去看看。"
"我要去苏州!"念璃立刻举手,嘴角的麦芽糖黏住了发丝,她却毫不在意,"我要看绣娘绣花,给'糖画'小雀儿绣个花窝,要绣满栀子花,还要绣上我唱的童谣!"
思砚也用力点头,算盘在掌心打得飞快,珠子碰撞声像极了春雨落在荷叶上:"我要去算绣坊的丝线成本,从杭州运生丝到苏州,走运河水路运费要加三成,若是遇上雨季还要再加一成防潮费,还有染色用的苏木、栀子、蓼蓝,每种染料的成本都要算清楚,对了,还要算绣娘的工钱......"
胡伯哈哈大笑,山羊胡翘得老高,仿佛要飞起来,脸上的皱纹里都盛满了笑意:"好!老朽这就去运河码头给你们准备快船,再备上苏州'锦绣阁'的绣线样本,让夫人和小姐看个够,那里的金线可是用真金箔捻成的,在阳光下能晃花眼呢。"他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船票和路引,纸页间还夹着一片干枯的栀子花瓣,虽然颜色已褪,却依然保留着淡淡的香气,"顺便给林老爷捎封平安信,就说夫人在扬州吃得好、睡得香,还替百姓们办了件大快人心的好事,胡万贯那小子的账本我都替他收好了,准保让林老爷看了痛快。"
阳光渐渐升高,金色的光芒洒在胡家盐栈的檐角上,曾被盐气堵塞的铜铃终于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像是在为这场闹剧画上句点,也像是在奏响下一段旅程的序曲。百姓们提着盐袋渐渐散去,笑声如同珍珠般滚落在青石板上,撞碎在墙角的盐堆里,惊起几只觅食的麻雀,扑棱棱飞向蓝天。苏锦璃看着念璃蹦跳着追逐蝴蝶,小裙摆扫过路边的盐粒,惊起一片细碎的白光;思砚蹲在地上,用树枝在石板上划拉着算盘式,嘴里还念念有词,算珠的影子在他小脸上跳跃;江砚在一旁含笑整理着路引,月白长衫的袖口被风吹起,露出她亲手绣的栀子花纹样,那花纹仿佛在风中轻轻摇曳。这一刻,扬州的风仿佛都带着甜味,那是苦尽甘来的滋味,是正义得以伸张的甘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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