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自我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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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用力从冉步月手中抽走方巾，掰起他的脸，狠狠咬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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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初吻、初/夜、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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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恋吗？那时的舒枕山不确定。因为在他前二十一年的人生中，从未出现过类似的心情，也从未被什么人爱过，所以他无从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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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他好像失去了自己，又好像得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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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舒枕山只渴求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渴望怀里的人永远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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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许多年后，舒枕山才迟钝地意识到，不怪冉步月太惹人，只怪自己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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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种如生如死的自我丧失感，好像叫“爱”。\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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