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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沉默,他确实说过这种话,只说了一次,恰好被蝙蝠侠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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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问题对他想要解释的事情没有任何帮助,布鲁斯韦恩能不能问一些好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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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要找到能解释那些不幸的原因。”马修无奈叹了口气,他伤口抽痛,将手轻抚在胸口,就连呼吸都不敢太过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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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从地狱厨房到哥谭,还是在哥谭经历了更痛苦艰难的童年,然后在同样的事情里失明,偏偏又恢复了记忆……他总要想清楚为什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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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自己的痛苦是为自己而赎罪,布鲁斯抿了抿唇,眉头再次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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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马修想象中不一样:“没有别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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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将来想要做的事情,问他读法学院的原因……这才是能证实他不会自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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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马修听到布鲁斯韦恩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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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想回答可以拒绝,”布鲁斯认为这是影响马修的事情之一,只是这涉及马修隐瞒的过去,“你渴求过亲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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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成年太久,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去渴求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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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马修这样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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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马修开始后悔提出了让布鲁斯韦恩来问的建议。\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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