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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句话振聋发聩,但榻上的人愣是一个都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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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昏迷的人是因为刚刚脱离危险期,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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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青炀则是因为昨夜睡得太晚,这回儿就算是地动山摇,他都不会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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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见的,从前总要睡到日上三竿还要补眠的人,熬过了一个难忍的长夜,孙大夫都忍不住一阵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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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榻边坐下,给榻上的两人挨个搭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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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青炀身体仍然健壮得和牛犊一样,只是睡眠不足有些虚亏,的确需要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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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脉象紊乱,身体虚弱得随时都会毙命。解毒丹虽然用了,但似乎解得不是那么彻底,估摸着要暂时留下点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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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夫一阵牙酸,只觉得仿佛看见自己的一堆宝贝药材成了一坛子药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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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悄悄地走出去,离开前还在盘算库房里的药材能不能撑到那人没有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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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夫这样想着,脚下一转方向,便去了姜允之的住处,想报备一下这个悲伤的消息,顺便和太傅打一下皇子殿下的小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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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早知道应青炀的性子,如果在富贵圈子里长大板上钉钉是个纨绔子弟,但真看到他肆无忌惮地和一个陌生男人同榻而眠,对孙大夫来说还是实在太有冲击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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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夫这才真的陡然有种自己养大的小白菜早就长歪了的沧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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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吁短叹地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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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太傅果然醒着,而且正站在桌前,桌面上铺着层层叠叠的宣纸,上面龙飞凤舞的是姜允之拿手的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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