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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情一旦开了头,便离成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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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应青炀在信口胡说这件事上显然是有点心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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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笔之后,他又洋洋洒洒写了一整张宣纸,甭管内容如何,起码字数看起来十分有诚意,收尾的时候还不忘在落款写上自己的大名,龙飞凤舞,分外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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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篇狗啃字,在宣纸上一会儿挤挤挨挨,一会儿好像嫌弃彼此一般离得八丈远,根本看不清内容,唯有最下面的落款,“应青炀”三个字看得出点认真,像模像样,仿佛是换了个人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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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笔画之间,看得出点姜允之的字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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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太傅曾经以一手风骨卓绝的狂草闻名国都,应青炀半点没得到真传,他是纯草,潦草的草,简直把“敷衍”两个字浸到墨水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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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字在读书人看来可以说是不堪入目,姜太傅曾经辣评,若是应青炀是寻常白丁,想要科举入仕途,起码也要因为字被耗上三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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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在他真的满腹经纶的情况下,实际上姜允之是想说,应青炀基本就告别仕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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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青炀当时一听就老大不乐意,倒不是没有自知之明,只是觉得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论点太过武断,他就觉得三百六十行,哪一个都比当个读书人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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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被一心匡扶大应的姜太傅拿着扫帚追了满村,跑了多个来回,愣是骨头硬,半点没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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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青炀一惯如此,按理说姜太傅日日讲学,就是个榆木脑袋也该有些长进,然而他十几年里一直吊儿郎当的模样,就和这山野里任何一个农户家的少年郎没有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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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自己不想做学问,念叨些“之乎者也”,讲些所谓的治国之策、谈史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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