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药箱,被阿墨搀着送回了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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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陆续离开,屋子里只剩下应青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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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忙碌碌,把药煎上,试了试床上人的体温,蹙着眉掖了掖被角,随后把小马扎拿到床边,从自己简陋的书桌上拿来最次等的宣纸和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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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青炀一边看着榻上人的侧脸出神,手上一边研了些墨,放下砚台和磨条之后就开始咬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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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愁得不行,和从前每次被太傅考学问的时候还不太一样,总有种如坐针毡,若是下笔随便写几句混不吝的,榻上这人就会坐起身,用奇怪且疑惑的表情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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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人写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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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人看着就长了一张很会风花雪月、吟词念诗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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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青炀一挑眉,漫不经心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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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还真等着他写出些什么肝肠寸断的东西来恶心对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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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又看不到,计较这么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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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青炀百无聊赖地托着下巴,视线在这人的侧脸上滑过,鬓角一丝残留的血迹,让他无端想起今日在崖底看到这人的第一眼。\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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