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鬼兵突击
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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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氏后人，向秦王讨还一笔旧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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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还一笔旧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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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住她！”姚兴一边喝道，一边死死地握住了战车的扶手，面上只剩了彻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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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旧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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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羌人投奔前秦备受优待，又在前秦的战车垮塌后，终于决定背叛旧主自立门户的旧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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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父亲姚苌受封龙骧将军，竟未在自立秦王后抛弃这个称号，依然“不忘旧主”的旧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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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姚兴曾为太子苻宏的陪读，却对着继承前秦基业的苻登等人举起屠刀的旧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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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秦非彼秦，在这片关中土地上，秦人的讨债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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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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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没有了苻坚，没有了那个秦国，也不该有所谓的债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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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姚兴能击败苻登，坐稳秦王的位置，更不会像是他的父亲一样，对旧主还有这种扭曲的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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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不明白，对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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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姚兴都险些将这一路精锐当作鬼兵突击营地，更何况是军中的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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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四处的混乱，可不仅仅是因为他们遭到了这样的一场夜袭，也是因为四处都有人下意识跪下的求饶，有因惧怕鬼神索命而发出的惊呼，有被那句讨债说辞吓得魂不守舍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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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声音和刀兵混合在一处，真是说不出的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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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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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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